要么好好吃粮别逼逼,要么不爱看点个叉关了

【喻黄/双花】仙女庙说怪我咯(ABO)二


清晨醒来时,身旁已经没人了,床褥上还有些没散去的余热,张佳乐扶着腰坐起来,昨晚放纵的后果全报应在了第二天,好在身子清爽,估计是被人清洗过了,衣服也换了一套。他下床走了几步,除了有些腰酸也就没什么了。

大抵是自己在房间的动静有些,候在外面的下人紧张的问了句,“夫人您起了吗?奴婢进去帮您穿衣洗漱吧?”

“嗯,你进来吧。”

张佳乐和黄少天因为在仙女庙换了轿子,连贴身丫鬟也对换了,对此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之处,只是这下可就是真的孤身一人嫁过来了。

“你见到将军去哪了吗?”

“将军早晨给您洗了身子换好衣服,就去练剑了。”

张佳乐听完来了兴致,催促道,“那咱们快点收拾,我要去看看。”

黄少天不仅闲不住,还拿了根树枝在空地舞起来了,他自小生在武馆,又因性子活泼,总会跟武馆里来来往往的人打成一片,大人们见他可爱,便会教他个一招半式,如此一来便学会了很多剑法。虽说都只是最基本的,被黄少天灵活的串联后,好像也自成章法了。

“哎呦我的大少奶奶!快停下!”小沐跑过来急的站在一边狂甩手中手绢,黄少天见她过来放下手中枝条,抬手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。

“怎么了?”他话刚问完,小沐一把夺走他手中的枝条扔到一边,“诶诶诶干什么啊?”

“你现在是我们家公子张佳乐,不是百花城小霸王黄少天!我们家公子不会舞剑,这让人看了去不就暴露身份了吗!”

黄少天一听皱起一张俊脸,“张佳乐张佳乐,你们这是要憋死我啊!今天早晨敬茶的时候都快憋死我了喻文州一句话都不让我说,现在剑也不让我练那我还能干什么!”

“弹琴,下棋,写字,画画。”有人慢悠悠的说着,黄少天不用看都知道来人是喻文州。

“你们大户人家是不是整天只会抚琴弄墨吟诗作对子,这有什么意思啊?我不管喻文州你不能让我活活憋死在这里!”

喻文州带着笑意听完对方一长串叨叨,牵起人的手,仔细摸摸会发现上面都是老茧,大概是从小练剑留下的。

“干什么干什么,好好说话别乱摸…”黄少天被他又捏又摸弄的不好意思起来,想抽回手却被人反应极快的扣住了。

“娘子初嫁来我府上,为夫带你逛逛罢。”

孙母是个极为和善的人,说起话来也温吞吞的,和孙哲平大相径庭。上错花轿的事孙母也没有继续追究,并且尊重儿子的选择,只是对张佳乐和仪的身份很是担忧。

“孙哲平,我想出去逛逛。”张佳乐第一次来到天子脚下的义城,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。

“好,我陪你去。”孙哲平说,“都城地广人多,跟着我不要乱跑。”

张佳乐嘴上答应的快,前脚出了门后脚就忘了。

孙府离皇宫远了些,但离集市倒是很近,走一会儿就到了。正是临近乞巧节的日子,集市人声鼎沸,大都是来置办货物的,两人出来既没有仆人也没有侍卫,张佳乐只要了一包乞巧果子,边走边吃,穿过闹哄哄的集市,来到更为繁华的街道,两边皆是各种商铺酒楼。

孙哲平也有两三年没回义城,一直在外带兵打仗,若不是此次平定西北,这亲也娶不上。他看着离他几步远的绯色背影,露出一个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笑。

“孙哲平孙哲平,快过来!”张佳乐边朝他招手边小跑起来,前面是一家卖糕点的商铺,铺子前排了好长的队伍,张佳乐也跟着站到了队伍的尾端。

街道虽然宽敞,但不时有车马经过,孙哲平皱着眉加快了脚步。

突然间,由远及近传来一声马的嘶鸣,随即有尖叫声陆续响起,马蹄声越来越近,有人大喊道,“快躲开!马受惊了!”

惊马的疾驰而来,张佳乐正好站在街道中央,只有几步之遥便会被撞上,这让他慌了神,腿都不听使唤了。

“让你不要乱跑,怎么就是不听。”孙哲平把人拉到自己身后,“站远点。”

接着,孙哲平在张佳乐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飞身上马,拉住一侧缰绳迫使马儿转头,在街道中几番转圈,这匹马终于平静下来。孙哲平摸了摸马的侧颈,安抚许久才又翻身下来,牵着马儿走到张佳乐跟前。

有风浮动起他的青色衣衫,身旁的白马睫毛忽闪,有不知名的花瓣吹来纷扰了视线,周围一切狼藉都变得模糊,只剩下那一人一马倒映在眼底。

张佳乐摸着自己心跳狂跳的胸口,这不是惊吓,是心动。

“夜雨声烦?为什么叫这个名字?”黄少天看着这座小阁楼门前的牌匾,他起初看不懂上面写了什么,嚷着让喻文州念给他。

“雨城经常下雨,晚上下着大雨会吵的人很难入睡。”喻文州在前头慢悠悠的上了楼,这阁楼不高,总共也就两层,下面有睡榻,有雕花的书柜,一把古琴还有一副棋盘。而楼上只有一张梨木桌子,上面摆着笔墨纸砚,几把凳子围在卓边,墙上挂着几幅画,有山水,也有人物,黄少天看着一副画着女人的画像,只觉着这眉目有几分像喻文州,但画中人更显得端庄沉稳。

他扭头指着画问,“这是谁?”

“我母亲。”

“喔…”先前给长辈敬茶时,黄少天只见到了喻文州的奶奶,二娘,父母均未见,那时候他便猜想人已经是不在了。

“我父亲去世的早,奶奶一人管理着商行,母亲操持着家里,后来身体越发的不好,在我父亲走后几年里愈发憔悴,最后也病逝了。”喻文州说着,走到唯一一扇没有打开的窗前,推开了窗户,放眼望去,能看到两座墓碑。

黄少天一时语塞,只好紧了紧他们还握在一起的手。

“再后来就轮到了我,像你听闻的那样,病秧子,冲喜。”喻文州说着把那扇窗户又关上了,“但事实并非如此,真相大都掩盖在谎言之下,我现今还没办法一一和你讲明,但少天既然和我结为夫妻,我自当真诚相待,也希望少天你能伴我左右。”

“那还用说,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了。”

喻文州笑了笑,伸出细白手指捻住发丝,别在黄少天耳后,又垂下手拉住人手臂走到桌前,“少天想跟我学写字吗?”

“可以不学吗…”

黄少天识的字不多,会写的字更少,写的好看的字也就他自己的名字了。黄少天的父母在他小的时候只盼着他能继承武馆,后来发现是地阴的身份,父母就更不指望他有什么大出息了,只想着能让他嫁个好人家。

“少天写自己的名字给我看看吧?”喻文州拿起一枝毛笔,蘸了砚台里的墨塞到他手里。

许久未拿笔,黄少天接过来的时候还有些紧张,笔走龙蛇的写完“黄少天”三个字。

喻文州看完,拉了板凳过来让黄少天坐下,自己则站在他身后,有些温热的手掌包裹住对方捏着笔杆的手。如此亲密的距离让黄少天再度紧张起来,喻文州垂下的发丝扫到他的脸颊,有些不知名的香味,混合着他身上沾染的来自于自己身体的异香,一时间有点心猿意马,笔下写了什么根本没看。

“想什么呢?”喻文州抬手蹭了蹭他发红的脸颊。

“没什么没什么!啊这是你名字吗写的挺好看的嘿公子哥就是不一样!”黄少天不懂书法,但喻文州写的字的确好看。

“少天勤加练习,也能写出这般好看的字。”

黄少天一听练字就头大,仰着脸摇他手腕,像幼童央求大人似的恳求道,“我们今天练到这吧?我们下去过招吧好不好好不好!”

喻文州拿他这个爱玩的娘子没辙,放下笔带人下楼,一人捡了一根树枝,正要出手,喻文州的侍女一脸紧张的跑了过来。

“大少爷,二少爷回来了,他正要找您呢,还要见大少奶奶,说备了礼物。”

喻文州听完皱着眉丢掉了手中的枝条,“少天,剑恐怕要改日再练了。”

喻家二少爷是侧室所生,和喻文州长的实在不像。

“这是我弟弟,喻谦君。”

“见过大嫂。”喻二少爷微微前倾身体,接着又转身拿起身边仆从端着的精美盒子,双手捧着递到黄少天面前,“这是给大嫂的见面礼。”

“多谢…”黄少天说着就要去接,被喻文州抢了先。另只手握住了他想要伸出去的手。

“大嫂身上有股香味,还挺好闻的。”喻谦君的话让黄少天心里一紧,正想着该如何解释,身边的人就已经开口了。

“百花城盛产的熏香罢了,昨晚被我不小心打碎了一瓶,你大嫂心疼了好久。”

“原来如此…小弟还要去见奶奶,就不打扰哥哥嫂嫂了。”

“去吧。”

喻二少爷一走,黄少天立马揪起自己领口闻了闻,又小声的问喻文州,“我身上味道很重吗?发情期不是过去了。”

“我是和仪,闻不到的。”喻文州无奈的笑了笑,替人拆开了那礼物盒子。

“是什么是什么?让我看看!”

“一对翡翠镯子。”

黄少天见了有点失望,撇了撇嘴,“我不喜欢戴这种东西,赏给小沐吧。”

“也好。”

小沐起初还不敢收这镯子,被黄少天硬塞过去才收下,小姑娘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爱不释手。

次日早上,小沐来伺候黄少天洗漱,见她戴着那对玉镯,握住她的手拉到眼前瞧了瞧,这一瞧着实吓的他不轻,“小沐,你这手臂怎么回事?!怎么全是红斑!我的老天这只手也有!”

小沐中的是一种草的毒,也不算多严重,但这种草平时不常见,至少喻府里是没有的。

“小沐,你之前可曾摸过什么东西?”喻文州问完,小丫鬟摇了摇头,急的黄少天直拍大腿。

“唉你在仔细想想啊!去过哪里拿过什么东西?”

“奴婢真想不到…昨个大少奶奶给我了我这镯子,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东西,早早就回房休息了,奴婢从小没收到过这么贵重的东西,戴着它都没舍得摘下来,除了这镯子,真是没摸过什么了。”

喻文州听完沉思了片刻,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把那对手镯包了起来,又弯了弯眉眼问黄少天,“夫人想不想随我出去一趟?”

对面那人一听,立刻两眼放光,“好好好!”

 
评论(2)
热度(60)
 
回到顶部